说的办,翼、斗和虚我都带回去,今日还有些事情,这边就麻烦先生了。”
裘鸩拱了供手,司徒辜便要带着人离开。
司徒危此时也不好留下,因着他本就是因私怨误了事,此刻不和白鹤姿共处一室乃是避嫌,便也跟了上去。
裘鸩见君宁儿挽着司徒辜的手臂也要走,便唤道:“诶,宁官儿莫走,你还有大用呢。”
司徒辜驻足回首,望向裘鸩,偏头对君宁儿道:“你就不要送我了,留下来,神医叫作甚就作甚,不得无礼。”
君宁儿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福礼直到司徒辜等人下楼离开,才没好气地朝裘鸩走去,拿腔捏调道:“神医要、我、做、甚、么?”
他语气特意加重在了“神医”二字上,更像是想将人生啖了似的。
裘鸩已是自寻了张椅子坐下,翘着腿端着茶,朝床上的白鹤姿扬了扬下巴,道:“他先前这几日不能闻了男子的精气,给他泻身的事就交给你了。”
君宁儿脸色一变,想要发作,裘鸩便是淡淡的一句“不得无礼”就将他堵了回去。
转头望向床榻上昏迷之人,君宁儿面色不善。
他本就不喜白鹤姿,无他,只因着自己本是由于男女兼备的双性之躯,成了司徒辜最重要的炉鼎之一,在教内地位虽不高,却没多少人胆敢对他指手画脚。
不是所有人都像裘鸩这个江湖骗子一样不怕枕边风的。
司徒辜对他向来骄纵,更是在花倾袖被教主调离檀谢楼后,将此处重要据点全权交与了他。
是以在知道白鹤姿与自己同病相怜之时,君宁儿心中从未有过怜悯悲凉,一瞬间中便生出了警惕敌意;短短一日下来,嫉恨已是如心口破蕊的毒藤,从眸子与嘴里钻了出。
压抑住胸腔里的怒火,君宁儿心念一动,忽地想到此般一来,倒是有了名正言顺可以凌虐白鹤姿的理由,嘴角不由勾起,心口也顺畅了不少,娇哼一声,一扯腰带,孔雀蓝的缎袍滑落至脚踝,里面竟是没有着亵衣亵裤,玲珑有致的赤裸躯体便如此这般暴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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