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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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此时萎靡不振,只有激得其本性毕露,方才有一线生机。”
“先生能否详细告知该将如何?”
“便是去阳去阴——先将这具双身中阳水悉数排空,同时挑勾起宿主淫欲渴念,使得其不断泄出元阴,胞宫内的蛊虫却不得精液。”裘鸩取下了白鹤姿玉茎上紧紧的捆缚,握住萎靡的柱身捋动,那半软的男器微微勃动几息,顶端嫩红精孔抽搐翕合,堵了好几日的白浊便滑了出来。
然而许是被憋得太久了,粘稠的液体却如失禁漏尿般断续吐出,毫无男子出精时飙射喷发之态。
裘鸩随手抓起床边的帕子擦了擦手:“这蛊虫前几日泡在源源不绝的阳精内温养着,甚是惫懒了,若是十日内不给元阳下来,身子里阳气也去了,坎离爻动,能否激起无邪脱离守雌之态,修补炉鼎,就在此一举。”
说罢,裘鸩起身而立,对司徒辜道:“少主放心,在下这几日便在此间守着白少侠,直至他境况转好。”
君宁儿撇撇嘴,朝裘鸩道:“甚么白少侠,少主可是说了,就是条人人可骑的母狗罢,嘿,母狗少侠这名号倒也不错……”
裘鸩没有理会,继续道:“少主和堂主之前所说的那事便也不成了,断筋断脉这种事于身心都是大创,怕是……”
话还未完,便被司徒危面色铁青地打断:“先生说的是,就按先生说的办罢。”
他本就因先前撺掇司徒辜废了白鹤姿修为一事而后悔不已,要不是少主拦阻,说不定半路他就直接将人手脚筋给挑剥了,倘若如此,回京之后人还能否救得回来,便又是另说了。
现下虽说已有补救之法,但最终成果却也仍是未知。即使司徒辜没有追究他的意思,却只是现下一时,若他日再有半点差池,旧账新账叠加翻倍,便化作自己失势的催命符了。
裘鸩望向翼等几人,对司徒辜道:“如今白少侠已是失了修为,以在下的微末功夫便可看住他。几位玄衣卫大人还是不要留下的为好,换几个楼里的姑娘来服侍罢。否则炉鼎淫性发作起来,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可是很难抵挡那引诱的。”
君宁儿马上道:“哦,那你为何留下?是阳痿还是早泄哇?”
裘鸩不以为然:“在下自然有不受迷惑的破解之法。”
司徒辜拍了拍君宁儿的手,对裘鸩道:“就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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