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就没一刻钟缓解些,到现在也是低热着。”
裘鸩抿唇不语,撤去了探脉,转而掀开了白鹤姿身上衾被,那遍布青淤红痕的身子便裸露了出来。
抓过另一条毯子搭住了烧热之人起伏的胸口,冰凉的手掌微微按压着白鹤姿脐下小腹处,些许细微的莹白真气一闪而逝。
半晌,裘鸩方道:“这回可是凶险得紧呢。”
司徒辜眉峰蹙起:“先生此话怎讲?”
裘鸩敛容道:“这无邪(yé)蛊性嗜精元,植于女子丹池胞宫,可使宿饲之人胴体腴沃润泽、欲望贪嗔嗜淫,便是日夜媾和得以采补;如若是入得纯阳体内,则会被生生吸干精血,是以男子沾之即死。”
“甚是。”司徒辜道。
“此蛊生死牵系宿饲之主,是以植下长成后,蛊灵会自发修补炉鼎躯体,便是连母胎里带来的弱症,在种下蛊后也是全然痊愈,宛若新生,只是植蛊之人后半生便只能做个日日采噬阳精的淫娃荡妇了……”
“此前与教主商议,在下本心道是蓑羽少侠武功盖世,筋骨自然是强于凡人,若真是阴阳双合之身,这无邪若用于其上,有他内力打底,八九成的把握能着落生根。”裘鸩手指抚上白鹤姿丹田处,摩挲着柔白的肌肤,“现下他气府里空空如也,可是少主动用极乐之刑废去了他的修为?”
司徒辜微微颔首,道:“确是,本在取他初血之时我便摄去了他五成内力,无邪种下后十二时辰,我见这淫奴胞宫已是能啖尽穴内阳精,以为事已大成,便让玄武堂与朱雀堂十四人用洪炉神功将他余下的修为尽数榨取了。”
裘鸩摇摇头,道:“不妥,不妥,是在下没给少主交代清楚——这蛊成长,最要紧的还是之后三月。蛊物入得胞宫后,便能觉出饲主体内元阳气息,欲要行折摄之事,却被密药所制的宫栓囚困于女阴之中,十二个时辰不得,便驯顺落生于宫胞。”
“坎离未济,原双身之人在肉胎里已是调和的絪缊阴阳被搅扰,在血气筋脉中混乱相冲。您此时将白少侠的修为悉数抽走,极乐太过伤身,且精神受激,人便垮了,本来有修为根骨在,最多是难熬一些,撑过三月去便是万事大吉,如今这下病热缠绵,可不是好兆头。”
司徒危立于一旁,闻言立马跪下道:“这实是属下之错,请少主责罚。”
司徒辜面色也甚是不佳,却也挥挥手令他先起身,追问道:“先生可知现下有何破解之法?”
裘鸩思虑片刻,道:“这般,这蛊原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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