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雪白皮肉下肌骨打颤,腰肢剧烈扭动,看得围观之人皆是放肆大笑。
“太骚了,看这腰扭得跟水蛇似的,京中教坊里跳天魔舞的娼妓都没这般会勾引男人的。”
“哪有水蛇腰这么粗?怀着崽儿的母狗还差不多!”
“肏!屄里的淫水都甩到小爷脸上了!”
“把贱奴另一条腿再拉开些!”
惨叫声持续了小半炷香的功夫,方听得“啵唧”的一声黏腻水响,雪玉似的肉体终于是在二指退出时脱力一般瘫软下来——方才司徒危捏着那一大半埋入宫胞的宫栓底部,扭转着打着圈儿搅弄紧实的敏感肉口,恶劣地不断将其扯出一点又再次捅回肉壶里,淫水飞溅,插得一只宫胞如蹙缩的海葵般反复开阖,最后才狠狠一下将其尽数拔出。
那栓塞乃是由一味密药制成,在体内放置足足十二个时辰后,膨大的前端已是被湿热的肉壁裹化得小了不少,但这身子终是生涩,反复拖出捅弄的过程依旧是把宫口折磨得不轻,外翻肿胀的肥美穴口吃力地一夹一夹,不断流出混杂着气泡的透亮清液。
司徒危捏住脂膏般的两片丰腻肉唇,大力拉扯开来,见那已是被肏开了的膣道中,殷红粗粝的嫩壁堆叠推挤,柔柔地蠕动着,深处中庭肿突着一圈软肉,开了个针眼大的孔窍。
近两日以来的淫虐折磨,挣扎下白鹤姿连最后的气力都已枯竭,被牵扯着四肢,胸膛剧烈起伏着,羞耻到浑身直颤,良久方才恍惚觉出了不对——按理说司徒辜先前那一泡射在体内深处的精水没了堵塞,该是淌出来了,如今却没有那种失禁般涌出一大股粘稠液体的感觉。
司徒危抬眼,对上了司徒辜投来的目光,朝他朗声道:“少主,贱奴宫胞里如今干干净净的,淫水中半分白精也无,想必这只精壶已是制造成了。”
白鹤姿脑中阵阵发昏,方才取出异物的一瞬,雌穴一紧复又下体一轻,此刻却周身开始慢慢变得烫热,一股饥渴之感从小腹传来并逐渐攀升,好似那被寒风吹得冰凉的肌肤下血液都化作了炽热的岩浆,筋肉在蔓延的滚烫下烧灼。
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白鹤姿哑声道:“你们对我做了甚么……”
回答他的却是狠狠甩在雌穴上的一巴掌,直扇得那肉唇打颤,淫水乱飞,黏液愈发汹涌地淌了出来。司徒危冷嘲道:“最下等的炉鼎只能自称贱畜,没有主人的应允别问问题。”
“不过本堂主今日心情不错,告诉骚货也是无妨的——今后有人肏你屄赏你阳精吃时可仔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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