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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灌进胃中的水已是撑得漫上了颈嗓,沁凉的液体冻得他仿佛从喉口到脏腑的血肉都冰冷了。白鹤姿只觉坠胀的腹腔像个填满水的、硝鞣过的猪尿脬,动身间似若能听见其中液体来回晃动的声响。
无力地瘫坐在微微湿润的草地上,双臂被二人提拉着,白鹤姿咳喘了几声,强迫自己呕出了数小口清水,喉咙便像是锁闭了般再也打不开半分。
眼前之人是如此的狼狈——曾经目下无尘的高傲眸子失神大睁,眼角薄薄的血晕是合欢花的轻红颜色,尖削的下颔与璧玉也似的雪白胸脯水光闪烁,素日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凌乱披散着,好几缕黏在颊边。
司徒危矮下身,右手虎口卡住了那优美修长的脖颈,拇指指腹按压在不甚分明的喉结下会厌之处,感受着一层薄薄皮肤所覆盖的喉管细微地蠕动哽咽。
他掀唇一笑,道:“这骚婊子已是没入我圣教的淫奴,从现下起便是个最为下贱的炉鼎而已,残旭宗中就算是条看门的公狗,地位也是比你高的,要肏你你也只能扒开屁股主动送上去,懂吗?敢吐小爷给你灌的水是不是,待到本堂主给你臀眼儿开苞之后,迟早会好好通通你的喉咙,淫奴身上的每一只骚洞可都是没空闲着的。”
一名玄衣卫已是取来了方墨砚,司徒危架起白鹤姿的一条腿,那淫糜红肿的不堪下体,便是如此曝露在了众人眼前。
精致的玉茎半硬半软地贴在臌胀的小腹上,而被麻绳磋磨剐蹭多时的两只肉穴则是一片淫光潋滟,熟红饱满的阴阜在这个姿势下被扯得大开,内里充血红艳的嫩肉外翻着,像是团被碾烂了的残花,蕊心还在不断地沁出骚蜜的汁水;后穴分明还未破瓜,却亦是一塌糊涂,糊着屄缝里淌出的清液,肿的像是一张嘟起的小嘴。
在辟地扎营搭帐的玄衣卫整顿安置好一切后,除却值夜看管住太子年翦的几人,皆是迫不及待地随少主来到了空地处,谁都不愿错过这么一场人人有份的好戏。
司徒辜甫一走近,便见司徒危将二指捅入了白鹤姿的花穴内狠狠翻搅,下一瞬,那贱奴好似只被鱼叉捅穿的银鱼般疯狂挣扎了起来。
“出去!出去!!!啊啊啊——!!!”
白鹤姿放声惨叫,惊得林中栖夜的鸟雀扑棱飞起,眼明手快的几个玄衣卫早在其反应过来前便已是制住了他的手腿,以便司徒危施加淫刑。
脚踝在掌中纤细得不盈一握,花苞般的足趾紧紧蜷缩合拢,被强迫拉开的双腿淫荡大张,紧致的大腿绷着,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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