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孕腹,孩子应该是她的,早在王府就有了,他竟然一直瞒着她。
眼前模糊了,又硬生生憋回去,回答道:“看着是有些眼熟。”
女帝问:“他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吗?”
吉安公主还未回答,卫泱猛力磕了一个头,“咚”的一声,然后说:“启禀陛下,草民孩子的母亲是楼里另一名女伶。”
女帝看也不看在下跪着的人,直直盯着吉安,“朕在问公主,岂有贱民插嘴的余地。掌嘴!”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有粗笨的宫人进来,狠狠抽向卫泱光洁的面颊,打得他东倒西歪,嘴角浸出了血。
自始至终,堇俞都在盯着吉安的表情,看着她拼命忍着泪的样子,她就感到畅快。这个妹妹,竟然能做出为所有侍寝贵君喝避子汤的事,真是狗胆包天,死一万次也难平她心中的愤恨。若不是父君意外有了孩子,她真傻傻的以为自己不育。
吉安公主见卫泱挨打,急切地说:“皇姐你何苦为难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夫?”
君上挥退行刑的宫人,“堇俞,你要做什么?”
女帝没有回答,招招手,又有人押进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看见一脸血痕的卫泱,扑过去道:“爹爹,你怎样了?”
堇俞饶有兴趣地道:“她可是你口中的楼里女伶?”
卫泱垂首道:“是。”
君上看着卫泱身边的阿蘅,手指紧紧攥住衣角。
女帝对息梧道:“父君,您可能不知道,这二人出自娩楼。那男子便是娩楼掌事,这个女子是个花娘。而娩楼是吉安公主的产业。”
君上看向吉安,没有说话。
吉安道:“娩楼是我出资建的,但平时交由卫泱打理,极少过问。”
“父君,您可听清,刚刚那花娘叫他爹爹。”
阿蘅想说话,被卫泱按住,他再次开口,“阿蘅是我的养女,并无血缘关系。而且,我二人已经结为夫妇。”
女帝怒视着他,这个贱人,耳光还没吃够!
吉安抢先一步道:“养父女又如何,就算是亲生的,也未必不能有染。”
女帝暴怒,将酒杯掷向公主,喝道:“你说的是什么话?”还不是被你逼的?
酒杯打在吉安额头,砸出一块红肿,吉安却并不怕,回嘴道:“臣妹说什么了?姐姐你急甚?”
君上实在看不下去,姐妹阋墙,同室操戈,太不像话了,重重一拍桌案,“都住手!”
一句话,让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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