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桓温遥遥相敬,道:“你说的对,你我二人合作这么久了,本王的确不应该因为这么点小事情而动怒。哎,还望桓公恕罪,怕是本王看这些日子朝堂上风起云涌,未免焦急了些,所以才会被怒气遮了眼,看不清事了。其实争执这种事情,二人之间也是难免的,桓公是否记得几年前的那件事情?那时本王执意要向那几个晚辈投毒,以此断了司马衍的香火,但桓公当时却觉得此计太毒,所以一直反对。现在想想,那时咱们之间的争执,可要比方才严重的多了。呵,不过如今看来,本王当日执意执行此计倒是极对的。你瞧,如今那琅琊王司马丕,整日卧床不起不说,见人又是切切诺诺的。哈前两年我还见过他一面,当时我不过咳嗽了一声,他就吓的差点尿裤子当今皇帝没有子嗣,司马丕又是如此模样,本王再有桓公相助,这天下,又何愁不是囊中之物呢?”
说到这里,司马奕不禁觉得大快人心,他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水,笑着举杯道:“来,这杯酒,算是本王赔罪的。”
“岂敢。”会稽王既然摆出如此态度,桓温自然也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也举杯回了,心中却不免涌现出几分失落来。司马家的人,终究是又软弱又多疑的,当年不过是为了对付几个襁褓中的孩子,就能狠下心来用这样的毒计。事到如今,竟然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他司马奕如此凉薄之人,又如此多疑,这样下去……
不仅是桓温正在思绪纷纷,司马奕将酒水喝进肚中后,长袖下的双目也闪过一丝阴厉来。
二人心思各异,面上却是不显,再度不尽不实的聊了些朝堂上的种种,便也散了席面了。
桓温走后,有人掀起后堂的帘子静静走出,从容的与桓温坐过的竹席上跪坐了,为自己斟满酒水。
司马奕看着眼前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不禁眯起眼睛打量起那人脖颈处极为苍白的肌肤,又慢慢看上他那张令人窒息的容颜,心中邪念不止。
来人正是梅三郎,他如今已是病到了骨子里,身上松松垮垮的黑袍愈加显示出他的羸弱,以及面色的苍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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