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后来,下了三天三夜,最后天晚上就咕咚声,在那边——就那边——从天上掉下来条龙哦,死了的龙,那骨头架子跟蛇样,那两个角,像大树杈,还有鳞片,脸盆那么大哦!”
老人讲的夸张,语气也很像是在给孩子讲故事,可是这玩意儿听在华奇安的耳朵里就有些变味儿了,他觉得这倒是个好题材啊。
老人继续讲:“那时候鬼子还在,守着那片地,不让咱过去哦,谁过去就枪毙,啧啧,后来啊,就说天晚上发大水,海浪给卷走了,鬼子也没捞着啥!”
“嘘嘘,这当年可不让说的咧!”另个老头直摆手。
华奇安越听越有意思,也就赖着不走了,洛卿言倒是听说过这些传闻,就说去替大家加菜,转身拿了华奇安张大团结走了。
而华奇安就在这窝棚里听着俩老人讲故事。
不时,洛卿言回来了,拎了只烧鸡,还带了俩切开的猪蹄儿。
正好张大团结的钱——这“大团结”的名字在后来基本就不用了,十块钱,哪儿值得这么大的名字了呢,后来大家都擅长使用“毛爷爷”。
这回有了酒有了肉,还有海鲜助兴,俩老头儿讲故事的情绪高了,乐呵呵的,讲的还都是他们从他们爹嘴里听到的故事。
人都说南方水乡,人温婉柔和,就是讲故事也是柔和旖旎的,是情浓情深。
而在北方,大都是纯爷们与纯爷们的意气之争,基本上美女就是谁家爷们赢了,美女就跟谁的意思,要不然,就是这家伙太爷们,美女就看上了,实在是没有少感情戏在其中。
讲着讲着,天色渐晚,华奇安也就跟着洛卿言告辞了。
连几天,他们俩就这么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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