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勇猛的那种,还说:“这东西刚入口的时候觉得腥,但是嚼几下就上来鲜味了,主要是别吞太快,不然容易呛到——吃完了会儿去那边弄口酒就好,不然容易凉着。”
华奇安是懂非懂,也就吞了那口生蚝。果然,刚进嘴的时候腥味儿很重,但是舌尖在蛎子浆水里转,腥味儿就淡了,再转,就是只剩下鲜味儿了。
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还没等华奇安品味少呢,洛卿言就抓着他往边的个小窝棚里钻。
窝棚里是个小桌子,旁边几个小凳子,里面有两个老头坐着对酌,吃的菜也就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鲜货。
吧嗒口酒,哧溜个小蛤蜊,再有个小火炉,里面烤着小鱼儿,也挺悠闲的。
“大爷,”洛卿言进了窝棚就叫人,“我跟我大哥过来玩儿,刚吃了俩蛎子,胃里堵得慌,要口酒喝,行吧?”
“行,行啊!”老头儿乐呵呵的,拿了个新碗,倒了点儿酒给他们俩。
这年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没后来的那么淡薄,路上遇到谁出了事,也有不认识的人路见不平声吼的,就是学生,写作文的时候也是扶老太太过马路,给老爷爷穿鞋子之类的故事,充满童趣。
这酒,也不是后来的那些包装得漂漂亮亮动辄几百的好酒,只是当地产的老窖,五毛钱就能打斤,香味浓醇,酱香典范。
洛卿言让华奇安抿了口,自己也抿了口。
那对酌的两个小老头看洛卿言小小年纪还能喝口,也乐了,就跟俩人打开了话匣子,讲起了这片儿过去发生过的事儿。
“那年啊,哎呀呀,不得了啊!大旱了四十几天哦,没有雨水,忽然有天,天上电闪雷鸣,就开始下雨——可那下的是血雨呀,下得啊,人都不敢出门啊,雨水发红,噼里啪啦打下来,还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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