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他半边脸痛得麻木,身子也重重地摔在门上。
那手掌的力道似乎裹挟着千钧之力,直接把白尘打懵了。母亲被侮辱的而心生的愤怒已经被害怕取代,他捂着半边脸颊跌坐在地面上,脸色惨白,看着那个暴怒的人一步步逼近,重新抡起了蒲扇一般宽大的手掌。
“啪啪啪——”
“啊啊啊——”
响亮的巴掌声混合着惨叫声,在宽敞的房间回荡。白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自家哥哥在揉着手掌,右脸颊红了一块,脸上阴沉得看不清楚表情。难道哥哥,被这人打了?他目光又移到地上那人身上,他看起来更惨,肩膀可怜地颤抖,脸颊红透,肿得足足有一指高,嘴角破皮流血。他不时张着嘴吸气呼痛,露出白色的染血的牙齿。
白简看到白行下楼,回头一笑:“哥哥怪我们我们昨晚太过粗暴,弄伤了他。那个私处熏蒸的炙具,待会用上,正好给他骚穴保养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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