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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会很失望吧。这些年来,记忆是母亲唯一拥有的东西,他不忍玷污。反复思量之下,这次的事情只能算了,就当是母子两人欠他们兄弟的,从此两清。这个家也不必再待下去,洗了澡就收拾东西离开,找一个地方住下,等母亲回来之后再带她一起离开。
他把手探入花穴,撑开那里,任残留的白浊流出来,混着水流流入下水道,消失不见。他叹了口气,浊液能冲走不留痕迹,那身体和心呢。下身隐隐作痛,依旧存留着酸胀感觉,如果没有记错,他自己后来也高潮了,难道他的身体真的比一般人淫荡吗,即使在受虐的时候也能够得到快乐?他摇摇头,身体的反应是人之常情,自己没有错,何必苛责自己。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他看向那个凄惨的男人。面色憔悴,神情委顿,扯开嘴唇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对他笑笑,看起来终于好点了。
他很多东西都是到了这个家再制备的,自己带来的东西不多,因此很快就收拾好了。提着行李箱,他从二楼走到一楼,每一走动,就无法避免地擦到花穴,动作就滞涩了。磨磨蹭蹭,终于把长长的楼梯走到头,到了大门前,扭开门把手,门没动,他又推又拉,还是没有动。心里浮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哥哥,怎么一大早就要走啊?嫌我们昨晚伺候得不好吗?”一个夹杂着嘲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尘回过头看着白简,很惊异在短短的一天,白简像变了个人,以前他很沉默,现在嘴里却有说不完的恶毒话。他气得脸胀红:“昨天的事就算了,闹大了对我妈和你爸都不好,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从此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算了?”白简回味着这话,轻笑着说:“哟,哥哥好大度啊,被兄弟奸了都能放下。”
白简喘息着,压抑着胸口的怒气,不理他。
“可是,我还不想算了。我妈常年累日,心胸郁卒,你知道吗,我最想让你妈也尝尝这种不得解脱的滋味。但是你妈老了,身体皱得像个风干的橘子,也只有我父亲才下得去口,我……”
一句话未说完,就被劈面而来的一耳光打断了。
“你敢打我?”白简面容变得可怕,脸上抖动的肌肉、皱起的眉头和半眯着的眼睛,彰显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白尘本能感到危险,惊惶地退后一步,一股大力猛地掀来,“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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