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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也曾横刀立马,笑傲疆场。归来舌战群儒,纵横捭阖。那些少年时代短暂的幻梦,曾让他一度恍惚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和一个普通人一样,读书习武,建功立业,修身齐家,定国安邦。
可如今都该醒了。
御道上的那一幕此刻又针扎似的在他脑海中翻涌起来。尽管他可以不在意沈煜一个孩子的话,可宁寿宫呢?张烨呢?
他与那个人的牵绊是如此之深,或许余生都将继续活在阴影之下,游弋在乾元殿和宁寿宫之间。
况且,他自出生便被赋予了无法逃脱的使命,那是逃不开的血缘牵绊,枷锁般的众人的期望。他需得永远双手沾满鲜血,直到使命终结,或是死去。
他如今只能竭尽所能,辅佐女帝与梁王完成这“河清海晏、国泰民安”的心愿罢了。而答应冒极大的风险寻找《阴阳诀》碎片,使用血脉中的力量破开“天裂”,却是源于对于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万死不辞。
玄天承谢过了夏攸宁,牵了马出宫。恰过了承天门,正往禁城大兴门而去,长街尽头却有一人策马而来,双马相望,玄天承翻身下马,遥遥挥了挥手。
那人也勒了马缰,摘下银白的头盔,露出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遥遥地笑起来。他穿一身半旧的银甲,踏着厚重的军靴,跳下马,沉重的甲胄只发出极轻的响声。
“好久不见。”玄天承牵马近前,笑起来,“穿成这样,从大营直接来的?”
“侯爷行踪不定,这会儿不赶着来见,下回不知道又在哪里见了。”来人正是苏凌远,半点没有王爷架子。他胡乱拍了拍银甲上的草木灰土,笑道:“从大营直接来的。一宿没睡,是有点脏乱。”男人身量极高,宽肩窄腰,笑起来十分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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