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苹果（潘塔罗涅线）

亲切多了，“你叫什么名字？”

“潘塔罗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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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重新打量我，神情微微诧异：“俄罗斯人？”

“我是混血，妈妈是俄罗斯人，但一直在中国长大。”

“嗯……”他又低下头，用手心抚平昏睡中达达利亚皱起的眉头，然后对我笑着轻声说，“你好，我叫钟离。”

03.

“……钟离？”

我看着那张沾满汗水，因过于激动而泛红扭曲的脸，几乎有些不敢置信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钟离一看到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几乎趔趄着扑向我，那双手抓住我的外套，低下头止不住发抖：“你让我见见他，我求求你。”

旁边的护士小声提醒：“这不合规定，需要先申请。”

钟离抬起头，眼眶红肿，湿润润的仿佛随时能掉下泪来。他眼里都是我的影子，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潘塔罗涅，我是他家属。”

我没法不答应他，不知道是因为那句“我是他家属”，还是因为他喊我的名字，亦或两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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