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爱你的。”
司马华闻言,转头看着窗外飘飞四散的海棠花,他想起了方才转头看见男人醒过来时的心跳,他那时,是真心为这场奇迹惊讶、臣服的,如果当时醒来的真是韩贻庆的话,他便该欢喜地跪下来了,不论是什么妖魔鬼怪送了那人的魂魄归来,他都甘愿尊那东西做神明,使燕国臣子、百姓做万世膜拜。
“他不会爱我的,他恨透了这一切,如果不是尸体,我还碰不得他呢,”司马华低头沉思片刻,冷笑着摇头,“不如就拿你取乐,看谁还敢借着李氏余孽的名头反抗我……反抗孤王的权威!”
“找别的法子!或者我也可以一头撞死在这里!你知道我的本事,我们从小一处长大,论单打独斗,我不怵你……行军布阵,喔!”李重光见着司马华扑过来,惊吓得险些摔倒,他翻身跳过棺木,急切、难堪地盯着对面,叫道,“你疯了,我是李重光啊,你不会想跟我上床的,我能把你屌都捏碎了!你清醒点!”
“你在说气话,乘化,别和我打哑谜了……”
“司马华!你是燕国国主!别像个发情的猴子似地见着洞就插!”李重光看着对面走近,气得咬牙,他一手握拳,死死地抓着棺木,大叫道,“我保证,你敢肏我,我就一定弄死你,你胆敢对我翻一个白眼,有一刻松懈,我就掐着你的脖子,保管让你的头和夹在我屁股里的屌一起榨出汁来,你的脑浆一定飞得很远,足够射在天花板上!”
“哦,那一定很爽!”司马华闻言,浅笑着走近,他脱掉了重新穿上身的外袍,摊开的胸膛上,满身的疤痕里,李重光能勉强回忆起旧日被自己捅穿过的裂口,曾经拷问时鞭打过的痕迹,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那里白皙平坦,腹部只有层薄薄的肌肉——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哥,被眼前人拐来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