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春风拂面尸骨还魂

听说你在弄尸体，还不信呢，如今这样，我都要可怜你了……”李重光听得身后脚步声，转过头时，正瞧见司马华急切、渴求的面孔，那人已近在眼前，李重光颤抖了一下，伸手挡在了那人的胸膛上，看着司马华抓着他的手臂啃咬，他逐渐感到了不安，“……华大哥，你终于是变态了，父亲不该杀了叔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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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华闻言，一言不发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嘴上啃咬的动作不停，那种尖锐的牙齿咬住皮肉的微痛，湿滑的感受，让李重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大约知道，自己如果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便真的要做对面人的婊子了，这具肉身灵活健康，绝不是自己曾经那般遍体鳞伤，连呼吸都困难，若他还想要扭转走投无路的颓势，这具身子将便利许多，但……委身给昔日的大哥、翻脸死斗的敌人、杀害父兄的罪人……实在难以忍受，他极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奋力给了司马华一拳。李重光看着那人暧昧、痴迷的眼神逐渐恢复成过往的憎恨、厌恶，这便终于是松了口气。

“……匈奴人口耳相传的几个神话中，都没有这样的事，但汉人的古籍，比一切民族都古老、完整、包罗万象，大哥应曾在唱曲中听说过，痴情女受到月老、花神的眷顾，便会有神迹出现……爱使人生、使人死，使人死而复生，使人借尸还魂，大哥，有神明眷顾你！想将你的心上人送回来！但是弄错了，你不该背叛他的！”李重光略带慌张地靠在棺材旁，他的手都颤抖了起来，若司马华对他是恨入骨髓，自己又何尝不想将侮辱先祖、刨挖祖坟的司马华碎尸万端呢？那场战争，那场萧和期许万分的、能助他夺回实权的战争，只换来了两个家族对彼此无边的仇恨。

“花神？”

“对啊，如果祈求神明，祂会帮你的，如果你做了祂虔诚的信徒，你将得到完整的……这个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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