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这些看完,一会俺来检查,你要是偷懒,老子一定狠狠揍死你。”老子轻轻将书本放在薄启面前,就像放下一个心爱的宝贝一样。
他看一眼翻动着书页的薄启,背着手转身走出了药庐。
薄启昨晚本来就没睡好,加上这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药材图样,枯燥乏味的很快让他打起了哈欠,几个哈欠打过,眼皮便开始不自觉的往下坠,就像灌了铅水似的。
“咣当1一声脆响过后,薄启揉了揉生疼的脑门,抱怨道:“看书看书,这是啥子书哩,一点味道都没有,嘿嘿,要是这书上都是像昨晚赤身的女人那样的图那该多好,至少也要画些像二丫那样好看的女人吧1
薄启又开始了自己无尽的遐想,不时发出猥琐的淫笑,突然他脑子闪过一个奇妙的想法,或许是真的太无聊,他拿起桌子上老子开药方的毛笔,然后又顺手拿了几张老子开方子的白纸,在纸上画起画来,边画还边笑着,疲倦和困意一下抛到了九霄云外。
老子偷偷的贴在门缝上往里看去,他一定要看看这兔崽子到底是不是安分的认真看书,还是趴在桌上呼呼的大睡,看了一阵,他布着丝丝沟壑的脸庞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这兔崽子终于知道要认真了,好啊,祖宗显灵了1
老子背过手,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药庐。
薄启还在津津有味的画着,不时停下笔来欣赏一会,然后露出或笑或略带不满的神情。
大约快到晌午时,老子背着药篓从外面走进院子,刚放下药篓子,他顾不得将草药整理,便来到药庐。看来今晚要烧烧香了,这兔崽子居然能看一个早上的书了。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开了,老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薄启一阵惊慌,慌忙把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图画塞到了屁股下面。
老子笑起来,“抄的挺卖力哩,来,让爹看看你都记了些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