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薄启愣是翻来覆去的没睡着,脑子里总是不断闪过那个坐在床头扭动着美丽腰身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薄启就早早的起身来,窗外山头上的天边刚刚放出一抹鱼肚白,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穿上裤子走出房间。
老子的消瘦身影已经在院子里的几排药架里穿梭,时不时抓一把簸箕里的药材或碾一碾,或闻一闻。
“咋了?太阳打西边起来了,今天咋起的这么早?”老子转过头来看一眼站在茅屋门口的薄启。
“起来早些,省得你又大呼小叫的没完。”薄启回道。
“嘿嘿,兔崽子,你倒怪起老子来了,难道叫你起床还有错哩?”老子扯动一下干瘪的嘴唇道。
“懒得跟你争,俺做早饭去。”薄启钻入茅屋旁侧的一间小屋子。
做好早饭,老子也检查完晒出去的草药了,两人相对而坐吃起早饭来。
“吃过早饭老老实实呆药庐里看书,昨天俺没在,你个兔崽子一定又撒野去了吧?”老子就着大葱哗哗的喝了两口白米粥,抬起头说。
“没有,俺一直在药庐看了一个下午才出来的,要不然俺咋会在房间里睡着。”薄启忙解释道,脸上露出心虚的神色。
“今天俺在家好好监督你,看你耍啥子花样。”老子说完,嘎巴一声,又咬了一口大葱。
薄启略显无奈的奴了奴嘴,捧起碗开始喝起粥来,饭桌上安静的只有喝粥的哗哗声和嚼大葱嘎巴嘎巴的脆响。
吃完早餐,薄启被赶进药庐,老子从书架上捧来两本比汉语词典还厚的医书,发黄的纸张和残破的书页,不知道是啥子年代东西了。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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