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弓着,另一只手撸着鸡巴,背部的汗都把睡衣浸湿了,隐隐可以看到少年步向青年的健美形状。
不够,还是不够,他回想着那个疯狂的梦,自己被金主父亲像是狗一样绑起来,毫无人格地强奸,那轻蔑、鄙夷、不屑一顾的眼神,已经颇有规模的肉茎又涨了一圈,几乎要硬得爆炸。
“父亲,肏死我,干死我这个婊子骚货……”
他闭上眼,喘息了一声,学着那个暴发户侮辱性的动作把玩着自己的两颗卵蛋,心脏平静又澎湃,几乎能听到里面海浪拍打船帆的声音。外面的一切都已经远去。
“你在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打断魏彦的回忆,魏彦浑身受惊地痉挛了一下,在魏迟的目光里一股一股,对着床头柜上自己的照片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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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射给一个婊子。
啧,真骚。
魏迟走进来,把手电筒直直地照在魏彦的眼睛上,魏彦下意识闭上眼偏过头避开,刚刚发泄过的肉茎却重新勃起,贴着小腹翘起来,露出湿漉漉的会阴、和下面还抵着布料塞在后穴的手,真正是、证据确凿。
一时整个房间都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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