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贱。
他犹嫌不够,修长宛如钢琴家的手指解开扣子,落在两瓣朱红色的乳头上,事实上,他也确实多年习琴,在魏迟的严格要求下早已获得过专业等级,去考艺术生也不过分,而现在这双阳春白雪的手却只能摸着他自己的双乳,做着低微下贱的事。
狠狠一拧,娇嫩敏感的乳头立马拧出了一道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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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实在太大,凶狠的仿佛被掐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什么需要惩罚的下贱东西,又拉、又扯、又揉,魏彦回想着梦中父亲威严、愤怒的脸,不由收回手,摸向床头,那是今天魏迟刚刚换下来的裤子。
“啊哈……好粗,好硬,父亲插进来……”
他喃喃低语,手指却以与外表毫不相符的力道狠狠将内裤狠狠地揉进了胯部,抓着内裤转动着塞进那个贪婪的洞口。
肉穴一缩一缩地吮吸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肮脏内裤,并柔顺地包裹、接纳着对方,好像真的被另一个人奸入了一样,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不放:“全都进来了……”
灰色的内裤彻底洇开、濡湿,变成更深更沉的灰色,纯棉的布料包裹着少年已经生长修长的指骨,外面包裹的则是完全不应该被插入的排泄腔。
他捣弄着,就像饮鸩止渴,又凶又狠地把手指连带内裤插入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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