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是在半小时之后从别墅的后门出来的,而子爵夫人明显抓住了机会,在风撩起帘子的时候,她派去守在门口的人回来告诉她,她听见了女人的声音,月光也很明亮,所以她还看见了一只洁白的手臂。
这是海蒂——她本能的这样猜测。
那晚子爵夫人等了好久,也没有看见一辆马车回来,在她入睡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基督山伯爵是要做什么,明天要不要去基督山府上打听一下消息之类的问题。
第二天克蒙特子爵夫人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梳妆打扮后吃完早餐,弗兰茨告诉她,今天不能去拜访基督山伯爵了,因为他和乔治侯爵要去参加今天的听证会。今天是贝内代托被审判的日子。
子爵夫人也想起来,她想到基督山伯爵说不定也要去参加公开审判,毕竟死去的人是偷盗他家的东西,那个罪犯也是他认识的人。子爵夫人这样一想,也决定和弗兰茨一起去法院。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基督山伯爵,不过伯爵并没有看见他们,而是在和他的管家贝尔图乔说话,而另一人显然他们也是认识的,就是那个年轻的东方人,他看见了弗兰茨一行人,很客气的打了招呼。
乔治侯爵也微笑着回应。然后那个年轻的东方人走进了乔治侯爵,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侯爵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恢复平静,转为微笑。
子爵夫人只听见只言片语,什么宝藏啊,海盗啊,约定啊,你该满意了吧之类的。基督山伯爵对他们冷淡的点头,根本没有说一句话。子爵夫人看着基督山伯爵冰冷的生人勿进的神色,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今天会有大事或者让众人非常吃惊的事情发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基督山看乔治和弗兰茨的眼神很冷酷,带着厌烦和嘲弄。
乔治侯爵倒是笑的很开心,那样子并不是假装的,不过他们之间的气氛就很耐人寻味了。子爵夫人可以确定,乔治侯爵和这些人有关系,而那个戴面具的人今早吃饭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乔治侯爵和弗兰茨也没有给她解释,甚至在她询问的时候,弗兰茨还岔开了话题。
几个人打完了招呼,纷纷上了各自的马车,车夫驾着马车向法院驶去。
早晨的天气阴沉得可怕。
子爵夫人到达法庭的时候,法庭上已经坐满了人。
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坐在台上的维尔福检察官。他的精神可不太好,头发灰白,眼神浑浊,他面前是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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