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颔下墨刺了一个“肆”字。那眼眶是两个黑洞洞,吓得就是往后一跳,踩得老王哎呦一声。
正是那暗卫,只因为他穿的却是渔民的粗布麻衣,打扮得好似水手的样子,就是没扎白头巾,才叫她认错。她定了定神,下意识就说:“你……你你,你穿成这样做什么?”
那黑洞洞瞅着她,里面直冒冷气。阿竽吞了一口唾沫,见他不回,还以为说错什么话,渐渐就怕起来了,直抓老王的袖子。谁知老王也怕,心底直骂丫头做事不动脑子,没事干非要寻晦气。站在她旁边一抓一个不吱声,手里捏得比她还紧呢。
船老大这时也回过头来,看着他们,脸色看着不太好,愁眉紧锁,亦是沉默不语。也是,和这人说了一路的话,想也是折寿,哪里能够精神焕发。
他们尴尬地站着,安静如鸡。终究还是阿竽吞了一口唾沫,想着白公子交托她的光辉任务,硬着头皮:“船长……”
“借了我衣服,”暗卫开口,“那套湿了。”
阿竽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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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勇气给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搅得稀碎。他回完话,却仍然盯着她,阿竽都要给他盯哭了,才听他沙哑的声音说:“如果姑娘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在下就告退了。”
吩咐他,怎么敢吩咐他,一听人要走,当即如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