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说了要去,”他慢慢道,“阿竽,现在就陪王老板去和船长说明。若是不愿,就加价钱。谈拢了再回来。”
阿竽跺了跺脚:“都是有经验的船夫,人家怎么可能愿意。若谈不拢呢?”
“那你就跳楚水吧。”
老王嗤地就笑了。阿竽气得要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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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逾白叹一口气:“若你谈不拢,我就叫伏肆去谈。船是他租的,不论怎样,他总该有办法。”
晓之以利不成,就动之以武呗。
阿竽叫:“你瞧不起我!我如此伶牙俐齿都做不成,他一个只会嗯的木头又怎么能行!你等着!”
她噔噔噔地跑出去,又冲回来一把拽住老王,咚咚咚地把他拖走了。在甲板上转了两圈,没找着人,薅住一个船员便问。然而那人一口湖广话,两人鸡同鸭讲了许久,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互理解,竟是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耗时许久,阿竽都快放弃了,却忽然瞧见船长的背影,一路走一路和人说着什么,于是大喜过望,急急冲上去,喊道:“船老爷!”
那船长还没回头,他旁边那人已经转过身来。阿竽冲到近前,才发现他竟然戴了一张半截的银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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