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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破破烂烂,几个小孩在泥地里爬着,桌子少了一条腿,上面放着一个缺了口的陶碗。墙上挂着弓箭和兽皮,已经落灰长霉了。几个腌菜缸上搭着一块木板,上面躺着一个面色灰黄的女人,身上裹着一块布,头歪在一边,轻轻呻吟着,空气中有着隐隐的异味。
苏逾白道:“尊夫人身体有何疾恙?”
那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吐了口唾沫:“她也不是什么福人贵人。大夫你自己看。”
他一把掀开上面裹着的布,露出女人光裸着的下体,恶臭的味道井喷一样爆发出来。阿竽看了一眼,胃里便翻滚起来,血食的腥气倒涌,捂住嘴才没吐出来。
苏逾白神色却平静,他对那丈夫道:“你呢?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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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有,”老吴低声道,“俺老久没碰她了。”
“你既然知道这是花柳病,”苏逾白道,“也该知道是治不好的。你还要救她?”
“救,”老吴说,为了隐含的意思而臊得脸色通红,“也不是不能救,城里的医生说,吃珍珠粉,人参,就能吊着命……”
苏逾白看了看这破烂房子,不置可否。对阿竽说:“把忍冬藤粉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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