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逾白讥笑:“想瞒我?”他用一种惹人讨厌的,拖长了的声调说,“你们的师父可是我的狗,别忘了。”
仍旧没有回应。
“纵然学艺不精,”苏逾白伸手指敲了敲窗沿,“可不能连规矩也忘了。主子问话,你不理么?”
似乎是一晃眼间,庭院里就出现了一个人影。远远站着,穿着一身紧裁的黑衣,头发拢在后面扎了个高马尾,面上覆了半张银面具,月光下白如霜雪。
苏逾白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他没有一丝违抗地走过来,速度甚至很快,但肩颈的线条已经很明显地绷住了,昭示着内心的谨慎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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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距苏逾白三尺外的地方停住了。
“怕——什么呀?”苏逾白依然拖着嗓子,“‘忠如死人’,伏卫的胆子多大呀?把你踹进河里不是不怕么?放狗咬你不是不怕么?饭里下毒不是不怕么?昨儿个在树上吊你一夜,不是不怕吗?来,再近点儿。”
那黑衣的青年果然往前去了两步,直直站在苏逾白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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