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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皇上摸了摸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湿热粘稠,有些异样,手伸上来一看,竟然是一把血。
他推了推苏逾白:“叫太医去给你看看,又出血了,欸,你怎么这样小。”
他语调里其实含着“朕怎么这样大”的得意,苏逾白翻过身,还没说什么,就觉得枕边有人紧盯着他。
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很快便醒了。
他似乎还能闻到淫靡的龙涎香气,吸了两口,那不过是客栈里发霉的浑浊味道。帘子拉得很紧,房间里一片漆黑。药童阿竽在床底的地铺上打着鼾。她还是个小姑娘,所以声音很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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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逾白赤脚下床,小心地注意着不踩着阿竽。他掀开帘子,拔了窗哨捏在手里,月光漏了进来,在窗台上刷了一笔大白。
外头生了一棵大树,几根枯枝瘦干干的影子交杂在一块儿,一动不动。月亮便戳在一个尖稍稍上,还有几片零星的秋叶,悬在那里慢慢儿摇着,黑得很显眼。
没人。
他揉了揉眼睛,对着深秋冰凉干涩的空气说:“这么快就追上来了,看来我绑得还不够紧。”
没有人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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