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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唇鼻微微翕张,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眼,然后觉得,老爷太、太反常了!他何曾忆起过自己的亲娘,何曾看在娘亲的份儿上少打自己几回?每回都是狠狠地揍自己,不管有理没理……
贾赦又饮了几口酒囊的酒,倒了倒又空了,喊道铜钱去打酒去。
铜钱忙不迭的离开此地,去了厨房库房那里要酒去。
接下来,贾赦絮絮叨叨的对贾琏讲述了他和茵儿初识、新婚、婚后、离别的故事,贾琏也知道自己的娘亲这个“表妹”的称呼,其实名不符其实,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姻亲套着姻亲拐着弯论起来的“表妹”,也不知老爷为何喜欢这样称呼。
他就说他怎么不知道父母之间还有“表兄妹”的血缘关系,原来只是老爷牵强起来的。心里嘀咕着,贾琏身为人子,父亲说话,他必须得乖乖地听着,受教了许久,直到铜钱的酒水来了。
贾赦又灌了自己很酒,他咳嗽的厉害了!
贾琏看的直皱眉,“老爷少喝些罢。”
“我是无酒不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贾赦笑,大声洒脱道。最后,他眼眶通红,醉言醉语,伴着咳嗽说道:“琏儿,你不懂我的寂寞。她死了,我也就死了。我的心,死了!”
闻言,贾琏痴了。
他觉得自己痴呆了!老爷——这是——发哪门子的疯啊!
——可,为什么自己眼里就淌出咸水了。
贾琏低头,默默告退。
等他回了房,王熙凤见状,大吃惊!
“二爷,你可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