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经吗?
他记不得,想不清
头好痛…
言逸疼得弓着背,手掌死死地抵住太阳穴的位置:“锦…锦哥,不要…呃…唔…不要…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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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了,”陆上锦有些手足无措地抱住受惊的小兔子,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哄着:“不疼了,对不起宝贝,再也不会痛了。”
言逸红着眼睛,闻到水仙花信息素的味道,本能地想要靠近,又被记忆中的画面吓退,皱着眉排斥,他看到近在眼前的alpha腺体,大脑反应不过来这种矛盾的情绪,于是下意识地咬下去。
“呃…言言…嗯…”骤降的剧痛让陆上锦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猛禽被咬断脖颈,濒死的真实感受让他本能地推了下言逸,却换来更狠命的噬咬。
“嘶……”他却在这种逼近神经承受极限的疼痛中强行找回了一些理智,战栗着忍住挣扎,反而把言逸紧紧搂在怀里,剧痛侵袭着意识让他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地拍着小兔子的后背,用最大的耐性等着他松口。
总归不会咬死他。
湿润的刺痛流进伤口,言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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