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柄尖刀一样,能一下捅穿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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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咱不喜欢他,陆上锦是混蛋。”
他的确是混蛋。
“这个不痛…”陆上锦以为言逸在问他疼不疼,顿时感觉心里好受些,转眼却看见小兔子以他极迅捷的身手捡了片开口更加尖细的瓷片往自己手上扎。
陆上锦面对陡降的变故大惊,赶忙去拦却只够阻止瓷片扎得更深,嫩白的手臂已经冒出血珠,他用力攥紧锋利的瓷片不让它陷得更深,又生怕再伤到言逸,只能僵持着无法撼动。
看着言逸手臂上一点朱红逐渐蔓延开血色,滚落出血珠,他心疼得难忍,言逸却咯咯地笑着,没有悲伤的单纯地笑着,他妥协似地把尖锐紧握在手里,用毕生的卑微恳求道:“言言你别再伤害自己,”他用力按压,以血肉的摩擦来阻止瓷片的尖端进一步割伤他的宝贝。一边亲手制造深深的裂口,一边说着和残忍行径相反的温柔安慰的话:“以后都不会让你痛了,是锦哥的错,锦哥该罚,锦哥替你疼,好不好?”
言逸半晌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他被陆上锦手上的血刺了一下,骤然撒手,下意识地不愿意伤害曾经深爱的人。
那双稚气的眼又恢复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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