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流下。
顾允平静道:“你也觉得这左手不干净,为何不让我把它切掉?”
“我、我说错了!”江匪石心脏疼得一抽,脸上也带出痛苦之色,“我那、那是气昏了头浑说的,饶了我这次!”
“我却是认真要切它。”顾允平平淡淡垂下眼。
“既然师尊喜欢用,做弟子的切了送过去又何妨。当做抵了这一次的罚也好。”
“你……当真犯了错?”江匪石嗓音发干,字字斟酌,“是什么错?”
“不知。师尊尚未告诉我。”顾允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过分,语气虽然平淡,却充满对师尊的信服,“师尊会告诉我的。师尊就是知道我讨厌如此,才以此罚我,让我记得分明吧。”
江匪石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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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说。”顾允看透了江匪石要说的话,提前堵住,“师尊悉心抚育我、教养我,百余年来膝下承欢,我信他不会对我不好。也许是有什么原因,现在还不能对我说。”
顾允目光低垂,并没有聚焦在某个实物上,而是飘在虚空,看着有些茫然,不过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露出一个堪称恬静的笑:“不过还是多谢师弟昨夜替我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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