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状,冯子凝连忙把雪糕含进嘴里,支支吾吾地与他道别后离开了。
过了十多年,再见到联谊的安排,竟依然是一支玫瑰花换一支舞,冯子凝看完工会群发至邮箱的邮件,顿感无语。要不怎么说个人问题难解决?十多年了,依然毫无突破地遵循固有模式,能解决才怪。冯子凝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关掉邮箱。
办公室的另一头,吴炜已经在看完邮件后公开表示对活动安排的质疑,说道:“真是,这么多年了,还是老套路。我上大一那会儿搞联谊,也这么弄。经验教训——没用!”
对于这位聒噪的外部门同事,冯子凝一直不想理会,但听见他的这番言论,又不免注意和好奇。他悄悄地问一旁的唐信宏:“吴炜是哪里毕业的?”
“好像是你们学校吧。”他不太确定地回答,问,“怎么了?”
冯子凝摇头表示没怎么,心里却有些讶异。
等到了中午,冯子凝趁吃中饭时上了一会儿网,在schoolguy上找到吴炜的实名账号,终于证实他确是自己的大学校友,非但如此,他还和覃晓峰就读同一个系,是覃晓峰的师兄!
得知这一消息,冯子凝不由得紧张起来,也不知道这个人当初认不认识覃晓峰,万一他俩以前认识,如今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再续前缘”,那覃晓峰发现他在CE所不是迟早的事吗?
冯子凝为此忧心忡忡,可是,想到自己将会在某个时候被覃晓峰发现两人居然在同一间研究院就职,内心深处又有一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期待。这感觉就如同小时候和小朋友们捉迷藏,既希望自己不被抓到,又担心直到游戏结束,大家都离开了,自己还躲在角落里不被察觉和想起。如果是这样,请寻找者一定要找到躲起来的人。
第五章
工会组织的联谊活动引起了SE实验室广大男同胞的强烈不满,纵然如此,工会仍然以“促进团结”为由,积极地在周末到来以前说服女同胞们参加活动。他们甚至开始游说男职工,称所谓的联谊就是为了广结好友,增强各实验室和研究所之间的情谊,不一定非得男女搭配,哪怕CE所没有女生,依然欢迎本实验室的小伙子们参加。
临近周五,联谊双方都需要确定参加人员的名单。实验室的工会主席来到覃晓峰所在的SN研发中心,给大家做了一番工作,末了道:“大家开心最重要嘛!”
覃晓峰与其他男同胞一样无动于衷,假装做事,不料却听见领导问起蒋悦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