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小墨姐喝了一点。”
我朝顾夏天那席望了望,发现她脸色不大好,急忙移开目光,拍拍得意大腿:“一会儿要有人过来敬酒,你就说你得开车,送老板回去。”
“啊?那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在呢,不怕。”
酒足了,一群人又互相推搡着说要去洗脚城,顾夏天黑着脸过来说要送李小墨先回去,我傻眼得眉头放不下来:你都喝多少了?姐,谁送谁还不一定呢。
“我呸,你给那小孩挡得酒也不少吧?”她手一挥,我差点给她皓腕上的玉镯子扇了巴掌,“来,得.....得意?今天就属你没喝,我跟你老板说了啊,一会儿送李姐姐、顾姐姐回去。”
我拦着她,李小墨虽然不省人事,但她确实没喝多少,大多数黄汤都灌进顾夏天肚子里的,“走走,我给你打车,得意开不来车。”
坐到出租车后座了,女人突然抓着我,表情严肃得不寻常:“看来他不是‘惠惠’。”
“不跟你说了吗?温格是他舅舅!”
“.....季良意,你得栽在这侄子身上,”她摇摇晃晃地,降低一边肩膀,李小墨的脑袋挂在那儿呢,女人不算丰满,肩膀很窄,小小一方天地,却也使女孩安心地依偎着,“你想好,他可跟温格长得一模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您快上路吧!”
眼下李小墨睡熟了,得意在门口照顾醉倒的严彬,司机不愿意往酒气熏天的后座多望半眼,我弯腰钻进后座,拉过顾夏天,她掌心温热,不像真的醉了酒:碰杯时力气不稳定了,往往就会洒一身酒水。
我内心纠结,揪着她问:“你说要是.....如果,如果我真栽了怎么办?”
一路颠簸,我明知得意驮不动我,却还是让他驮着。在洗脚城的贵宾包房,严彬判断我发烧了,我不信,他伸手要来摸我脑门。我喝了不少,轻轻一晃,还是能躲开。
他有些尴尬地缩回手:“季老师,别误会,我知道那晚上咱俩什么都没干。”
我挥挥手想让他别提往事,回头看见得意瞪大了眼睛,专心注意他讲话。那厮滔滔不绝:“其实我也不是那种人,季老师,我敢对天发誓对你没那种心思,但那晚上实在是有别的成分在里边......”
摹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按脚技师,直接让人进来,谁知道来的是严彬的助理,面如土色:严总,那个,董事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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