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花便说自个儿也不晓得,大概是公子不喜喝药的缘故吧。
然后赵暖舟交代这丫头,让她再去膳房讨一碗糖水,和那苦涩药汁一道送入东方不败的偏房里头。
听完,东方不败不禁莞尔,端起那药碗一饮而尽,复又用瓷勺子舀了几朵糯软银耳,冲掉口中的苦味。
“太好了。”赵瑾花看着空空的药碗,眼睛笑眯成一条缝,道:“少主真心懂得公子你。”
东方不败正拿帕子擦拭着嘴角,道:“你可以退下了。”
赵瑾花应了一声,将东西收拾好,又端着托盘下去了。
东方不败眼见那丫头走出去,丹唇复又划过一丝轻笑,黛眉微扬,自语道:“还真是有心了。”真是客气得很,赵暖舟。
然后,他坐在书案边,捧起了一本消遣用的列国志,细细赏读。
纤柔修长的手臂从淡红色宽衣的皱襞里露出,莲藕一样的颜色,而如葱根的细指懒懒扣起,支撑着半个脑袋,青丝虽些许凌散却有风情一番。
“毁人先毁心,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他朱唇轻开阖,低语道。
日中时的阳光总是慵慵倦倦的,东方不败支撑着的脑袋越来越低,最后竟趴到在书案上陷入了午眠。
正当时,那赵暖舟在赵老先生面前垂首,接受着老人家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