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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缎洲听此,纸扇忽和,发出利索叠音,然后他站起身来,朝东方不败作揖,道:“多谢不败兄弟的点拨。”
说罢,脚下生风地离去了。
东方不败见此,自有一股羡慕的潮水在心口涌动,这骆缎洲虽生性风流,但唯爱只有一人,或许还愿为其改变秉性,实在是不可多得。
日值晌午,阳光迸射,格子窗棂间,筛选下一个个多边的光斑,些许浮动的尘埃也肉眼可见。他眯起凤眼,不由地又想起自己在黑木崖的那段时光。
杨莲亭的影子已经在他心头淡去,至于对那些忠心于自己的弟兄,他则怀着深厚的愧疚与歉意。
正思量着,心中却突然怀念起那些刺绣来,东方不败顿觉手有些痒痒,只恨不得差遣了赵瑾花去购置些绣架绣线来,但他现在吃的穿的,都是这赵家堡少主给的,自己则实在手中无金,囊中羞涩。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赵瑾花好巧不巧地走进来,手中端着个托盘,上头有两只细纹瓷碗,雪白通体。
“东方公子,吃药时辰到了。”丫头走到他面前举过那托盘,脆生生道。
那两只碗,一只装有味苦色黑的药汁,而另一只盛着些许银耳薏仁糖水,味甜清淡,还有三两枸杞子浮在上头。
东方不败腹诽,自己先前吃药都只有一个碗,今日怎平白又多出了一只?那赵瑾花见他迟迟不下口,遂笑道:“我家少主子吩咐的。”接着便将这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
上次那风雅楼一役,东方不败和赵暖舟皆受伤,东方不败是被慕容成双震伤了经脉,而赵暖舟是七日断肠毒发。
东方不败的伤是小伤,但他现已失去护体功力,必须得好好调养。而赵暖舟当初强行运功,那毒游走五脏,后虽经过赵不换的处理,暂时压制下了,但还是得吃药调理,慢慢恢复。
故现在堡里俩吃药之人,就多了东方不败和赵暖舟这两人了。
昨日赵暖舟生觉自己药汁过温,效力淡薄,便亲自去了趟药间,看见那端回来的药碗,有一只唯啜饮了七分,空余了碗底的药汁,便把赵瑾花叫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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