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难忍还是其他,他咬牙道:“你且听话,若我成功躲过此劫,你大可随意使唤我!”
言罢,他一把将怀中的躯体推开,也不管他身子被绳索束缚,就自个儿滚到了精雕牙床下,藏了个滴水不漏。
适逢其时,那久久未曾有动静的门在那男人藏好后竟被推开,从外头走进来两个花倌,将狼狈倒在地上的东方不败扶起,给他灌了迷药,又解了绳索和黑缎子,接着就开始换衣,顺道重整了妆容。
男人躲在床下,见那被褪下的轻柔曼纱堆在地上,后又瞅见一双羊脂玉颈瓶一般的小腿裸出,顿时心中一激,却被自己压下,控制自己不去联想那这小腿之上的春光。
几只柔嫩似女子的手伸出,东方不败身上的衣裳被扒下。
尔后,一袭曼纱裙穿上身,滚边裙角绣着展翅蹁跹的暗金蝴蝶,外罩一件洁白素梅蝉纱,同为红色的封腰上则系了花式的结,称得他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素日见惯了美人的花倌都不禁赞叹起来。
“宝儿官,今日你初次见客,可要安分些才好。”一名唤蝶蕊儿的花倌整理着东方不败的青丝云鬓,好心提醒道,“免得受罪!”
东方不败并没料到有迷药这出,本欲是装顺从再借机出逃的。但被灌了迷药后他竟有些神志不清,连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躲在闺床下的男人就这么将东方不败的所谓花名给记住了。
“宝儿官?”男人不禁腹诽,心中暗暗念道,“倒也是一个乖巧有意思的名字。”
第3章 血衣成双
几位伺候人的花倌将东方不败料理好,毕恭毕敬地退下了,留下那神志模糊的人躺在牙床上,咬牙与药性对抗着不愿受其摆布。
一道红纱垂在床下,若有若无的冷香萦绕鼻端,那隐藏于床下的男人翻了身,刚想起身,却被又一阵推门声音打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