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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男人用结实的胳膊勒住他修长的颈子,重复了一遍后,却是轻笑了出来,“那我就是寡人!”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满满地喷在了东方不败的耳根上,柔软白皙的耳后渐渐熏红,染上了暧昧的粉色。
此人年纪约莫二十,身长玉立,生的爽朗清举,剑眉星目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之英气。身上淡淡的汗渍和血气混合却不觉刺鼻,让人不禁赞叹年轻强健肉体的美好。
只可惜,眼下他所做的事可就不那么侠义了。
他一手勒住东方不败的细颈,一手捂住自己腹部的流血创口,道:“我被奸贼所追,你暂且容我在你这厢房中避一避,事后自当报答!”
东方不败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闷声道:“你可知这是哪里?”
被这么一问,这男人心头绷紧,英眉间顿露狐疑之情,他将勒紧的胳膊松开了些,低声问道:“何处?”
昨夜他不幸中那慕容小人的毒招,饮下七日断肠散后被一帮猢狲追了一夜,把他直直逼到这花街上,身受重伤的男人不觉其他,就趁这群猢狲小人失神之际,翻身跃入一间窗子,这才上演了他威逼东方不败的戏码。
说来忏愧,他年少成名,四岁习本家内功,十岁时便能耍一把刃如秋霜之好剑,而十七岁则就在独公子的宴会上斩杀数十东瀛刺客,从此声名大噪,好不光辉,但他对这男女抑或同性间的风月事,一窍不通,连对这有名的风雅楼都无半点认知。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心中不解与讶异,本是随口问问,却没想这男人竟连此楼都不晓得,遂有了一丝好玩之心,开口戏谑道:“你这样的无知纯良,还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被东方不败这么一嘲讽,男人气恼,将胳膊勒紧,轻声呵斥道:“你这人,揶揄我作甚?”
东方不败嗤之以鼻,身子在男人怀中开始扭动起来。
男人从小痴心武学,哪里有如此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经验,而现在自己怀中人又偏偏是一位藕臂柳腰的旖旎之人,呼吸着这吐气若兰之鼻息,就算他再痴,也还是难免产生了一些属于男人的不适。
“别动!”男人额下滴落汗珠,不知是因为腹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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