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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转回身说道:“公子,那东西对身份很不好,您不能多喝。”
“不喝又能如何,左右都是一国之君,我难道要去跪求荀帝不要睡我?还是去祈愿天可汗以后不会掐死我的孩子?”纳兰且弥的面容在这时候才显出一些疲惫的无力感出来,随意朝那朵挥了挥手,“去吧。”
那朵见状叹了口气,只觉得人与人之间迥然不同,世间众人皆为那点皇室荣华争得头破血流,梦求一人之上,但偏偏也有人逆大流而行,只愿朝夕静好。
可他生了那样一张脸,又怎么能远离这些尘世俗权的利用。
门扉再次响起开关声,纳兰且弥从屏风后裹着一身水汽走出来,穿着寝袍、踩着木屐,一手攥着自己未干的长发,朝殿内两位嬷嬷点头示意。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时间躺在榻上休息,每日从皇后那里请安回来,他就得学礼,从吃早膳开始,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旁监视。
入夜,果然有广承宫的太监抬软轿来日及宫宣旨。
到了广承宫,纳兰且弥下轿左右打量了一眼,西域王的寝宫摆的是荣耀,刀枪剑戟、兽头骨身,一进去,便感觉无声气势扑面而来。
而中原王的寝宫,倒极度附庸风雅。
殿内笔墨纸砚、绣扇玉瓶,摆放装潢是纳兰且弥很喜欢的格调。
门扉闭合,有下人进来伺候纳兰且弥洗浴。
“我可以自己洗吗?”纳兰且弥打量着殿内那张宽敞到可供几人同榻的龙床,头也不回的轻声询问道。
“公子自己沐浴哪有奴婢们伺候着轻松。”有嘴巧的婢女接话道。
“那进去时就留一个吧。”纳兰且弥抬起手,示意她们可以过来脱衣了。
纳兰且弥穿着件单薄里衣,散着及腰长发随侍女入了后殿浴池。
“公子生的可真绝色,宫中女子众多,奴婢也在这皇宫里待了几年了,还从未见过有谁能和公子相比,难怪公子一直让陛下心心念念的。”跟随侍候的便是一开始巧言接话的婢女。
“你叫什么名字?”纳兰且弥站在浴池边问道。
“奴婢芙巧。”
纳兰且弥踩进池边,缓慢入水,闻言唇角微动,“这名字很适合你。”
“公子是在打趣奴婢吗?”芙巧将新鲜的牡丹花瓣洒入氤氲泉水中,“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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