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可以衣冠楚楚……我却要被扒衣承欢,这不是共行欢好,只是我在用肉体取悦您。”纳兰且弥说的强硬,但在榻上叫出来的声音还是不受控的娇软。
原容玉听的有趣,低头吻他,“唔…你连这都要计较?”
纳兰且弥闻言偏过头,不想理他。
姿态像极了在应付一个上一秒还说喜欢他,下一秒就露出本性的禽兽。
“朕今日的确还有很多事宜处理,抽出时间想来见你一面。”原容玉一寸寸打量着身下人顺滑的墨发和瘦削凌厉的侧颊,情不自禁捏了捏他流畅的下巴,生疏般哄道:“朕晚上派人来接你,去广承宫住住?”
纳兰且弥被捏着偏过头,启唇含咬住了原容玉的一根手指。
原容玉神情明显一怔,呼吸急促片刻,哑声问:“她们教你如何侍寝了?”
纳兰且弥闻言疑惑的蹙了下眉,没反应过来般问道:“什么?”
“没什么。”原容玉收回手,重新堵住了纳兰且弥的软唇。
原容玉为了准备两日后的成人宴,的确很忙,在纳兰且弥身上起来的也快,将雨露弄进去一次便起了身。
纳兰且弥红着脸颊,喘息几声才缓过神,并拢腿后被原容玉从榻上拉了起来,搂进了怀里。
随即,原容玉将自己的外袍披盖在了纳兰且弥身上,垂眸亲了亲他的额头。
“腾总管方才似乎有事要通禀。”纳兰且弥提醒道。
“朕知道是什么事。”原容玉闻言无奈一笑,“是我那个九哥,成日里潇洒悠闲,没有什么正形,极爱美色。”
“前两日非说在宫里看见了一位绝色美人,希望朕能割爱。”原容玉缓缓说道:“可朕已经陪他在宫里找遍了,没有哪个宫女符合他说的那副模样,但他不信这个邪,最近把宫内搅得很不安宁。”
纳兰且弥见状缩在原容玉怀里,抬起手臂给他揉了揉额头,懒洋洋道:“好不懂事的哥哥。”
原容玉垂眸看着贴在自己怀里伸懒腰的纳兰且弥,眼底的神色渐渐柔软起来,像在看一只泛春困的雪狸猫。
“朕先走了,你一会记得洗洗身子再休息。”原容玉又低头亲了纳兰且弥一下。
“嗯。”纳兰且弥坐直身子,目送着原容玉出了门,重新折回进了床榻,将那朵喊了进来。
“去准备沐浴的水。”纳兰且弥裹着身上那件黑袍,吩咐了一声,等那朵走到门边,又想起来道:“再去给我找碗避子药。”
那朵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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