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阳具辗轧般抚过柔软肠肉的每一寸,将内部完全填满,侵入至最深,敏感点被重点照顾到,瞬间被快感的浪潮吞没,殷诀啊的一声软在郁长泽怀里,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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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的哭叫波折着诱人的软媚,舒服得险些丧失理智。
“给、给我……唔……”
忽然意识到自己喊了些什么,他猛地闭上嘴,咬破舌尖努力保持清醒。
郁长泽勒紧缰绳,黄骠马吁了一声,在道旁停住了。
“嗯……哈……”
身子已经食髓知味,正是最贪婪饥渴的时候,小穴咬紧明明能够带来无尚快乐却不肯理会它的肉棒,献媚一般蠕动吮吸着。殷诀现在脑中心里全是刚才几番抽插几次高潮的快感回味,恨不能被干到崩溃又想立刻杀了害他沦落到如此境地的郁长泽。
罪魁祸首偏偏还要问他:“想要?”
殷诀咬着唇不肯开口,他知道自己一旦出声,即便是逞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事已至此,他仍然坚持着不肯彻底屈服。
郁长泽也不勉强他,忽然策马往前急奔了一小段路,把殷诀肏弄到神魂颠倒,又让马慢下来停止前进。
“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个时辰,”咬了咬殷诀的耳垂,郁长泽说,“你若坚持不肯服软,我也有的是耐心跟你慢慢耗。便是天亮了也不打紧,这荒郊野岭没什么行人车马,你若是喜欢,随你想在这马背上待多久都行。”
赤裸裸的威胁,对待殷诀却十分有效。
快感的折磨比单纯的痛苦更加消磨人的意志,也明白郁长泽说得出做得到,真要在马上被操上一天不死也要废了,殷诀心不甘情不愿,委委屈屈的道:“……你想要我怎么样?”
郁长泽道:“我问,你答,别的废话你多说一句,就在原本的路程上多加一里。你想要爽,尽管答非所问。”
敏感点被恶意的顶弄了几下,殷诀立刻软了腰,倒在郁长泽怀里连连保证:“我说、我说……你问吧……”
本以为对方又在借机羞辱,然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郁长泽问的竟然是大欢喜教在中原的秘密据点。
有一个千骏堡、一个清静观,难保其它地区就没有大欢喜教暗中隐藏的势力。况且从檀徵口中郁长泽已经得知魔教内部也有人图谋中原,想来这些年不可能不在中原有所经营。
黄骠马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