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的路往树林外走去。
走出野林外,道旁一株矮树上拴着一匹骏马。走近一看,殷诀认出田庄上的一匹黄骠马。
老马识途,田庄上那些马被殷诀赶走之后,有几匹自己又走了回来,正好让郁长泽碰见。
上前将风灯挂在马颈旁,抬手捋了捋马鬃,郁长泽施展轻功腾身而起,手中的动作改抱为搂,和殷诀一道落在马鞍上。
不等殷诀多做思考,坚挺的阳物便自下而上贯穿了他。
菊穴湿热柔滑,又软又热仿佛殷诀这个人都随时会融化,郁长泽的突然进入没有受到任何抵抗,迅速侵入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
“不……啊……救我……”
身体被突然撑开填满,还来不及适应,郁长泽一手扣紧他的腰让他无法动作,另一只手抖动缰绳,指挥黄骠马在夜路上小跑起来。
马行颠簸,爽到了极致的同时更加恐惧和无所适从,殷诀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杆枪挑到了半空,随时都有可能被开膛破肚,或是摔下来粉身碎骨。
“不要、啊、不要……放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
故意策马往崎岖不平的路段走,深入浅出肏弄得殷诀语不成声。与哭叫和哀求相对应的是灭顶般的快感,身不由己的青年终于认清了自己只能任人摆布的事实,于羞怒和不情愿之中再度迎来舒爽的高潮。
“不要……不要……”
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眸失神的青年依然喃喃的低泣着抗拒。体内支配着他情欲的庞然巨物依然坚挺炙热,甚至由于先前的一番抽插和青年甜腻的哭求又涨大了一圈。
“唔……好涨……别、别再动了……嗯……我会死的……”
刚刚高潮过,殷诀只觉得腰腿酸软,初次承欢的地方又热又胀异常敏感,郁长泽收紧缰绳减缓了马速,随着马背变得缓和的摆动浅浅进出,很快便将才发泄过的人勾得饥渴难耐,恨不得主动扭腰求他用力一点。
重重往上一顶撞得殷诀爽上了天,龟头抵在快感源泉的那一点上随着骏马快步前行的颠簸冲撞研磨,殷诀嗯嗯啊啊的惊喘低泣,被弄得不上不下,焦躁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别……啊……出去……你、啊……不……别、别走……”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乱嚷些什么,体内的阳物撞得太深让他连连挣扎,往外抽离似乎准备退走,他又哭着喊不要。
郁长泽没有离开,稍稍退出又缓缓顶入进来,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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