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哪里,吃的是什么,一概不知。后来那村民又病发,小梅也只得将其扎晕。不过经此一治,小梅好像知道了些头绪,至少已知道如何封住经脉,这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天色已晚,云鹤向几人告辞:“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都这个时候了,王爷何不在此一宿?”离歌笑问。
“不了,我还有些事要办,再说这里有人恨不得杀了我呢。”
众人皆看向小梅,小梅负气说道:“我看是有人视这里如豺狼虎穴,住不得他这千金之躯的王爷吧。”
云鹤诧异的看着他,他这语气是玩笑还是当真的?“你的意思,是想我留下?”
小梅不屑一顾,“我倒是敢留,倒是你,敢住吗?”
“我怎么不敢住?”云鹤干脆答道。
在场另外几位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唱戏般,但也不好插嘴,各自怀着心思回屋了。离歌笑看看两人,亦回屋去,他其实怕两人大动干戈,但让王爷吃些苦也未尝不可。
小梅前面走,云鹤随其后,小梅忽的停下来,云鹤猝不及防,差点撞上,还好眼明身快,后退让过了。
小梅转身,说道:“诶,我让你留下,可没说你该睡哪里。”
云鹤既然敢留下,自然不怕后果是怎样。反驳道,“你留的我自然跟你住了。”
“有胆子就尽管来呀。”说毕又继续向前走,进屋去了。
云鹤自是跟去,他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进了屋,云鹤正经问:“说吧,让我来这里做什么?”他才不会相信小梅真的会让他留下来,他那眼神分明是想一刀子了解了他。
“你跟着我来的,还问我做什么。”小梅一反常态,语气娇弱,神态妩媚,转身,衣袖刚好从云鹤眼前挥过,那张笑得极其温柔的脸逐渐显现出来,淡淡的芳香也随之扑来。云鹤承认,那一刻,他心如清泉被那笑容融化了。但他还是存有一点理智:“你这笑容里藏的不是刀是□□吧?”
小梅不答,只是后退了两步,依然保持着那若有似无的笑意,眼中点点微光,烛火之中,更显得清亮醉人。
云鹤越看心越浮躁,越看身体越热,只一会,便口干舌燥,细汗密布,他似不经意转身,打开扇子扇起来,但似乎没有用,全身热得像是火烧一般。小梅笑声忽起,果然被他猜对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云鹤强忍着不适转过来,想到他面前去质问,却发现腿竟不听使唤,难以挪动。只得嘴里质问,“你,给我下的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