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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到他面前,玩味一笑,得意洋洋,“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啊?现在尝到滋味了吧,不过,我还在里面加了一点点□□,怕是更好受了一点。呵呵……”
□□?云鹤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可小梅言语得意,自然笑得更加“妩媚”,只可怜了云鹤,不想看他都不得,越是看他越是心急火燎如火中烧,脚下也没多大力气,勉强支撑着。
小梅的气还没消,轻轻一推,云鹤就无力站稳要往后退。他像是找到发泄口,一路推着他后退,一路质问:“我叫你给我下药,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猖狂……”
云鹤纵是有再多不满此刻也被那完全生效的药物所控制了。只得一步步后退着。到达床边,小梅一用力,云鹤就顺势倒了下去,仰躺在床上,小梅也跟着府下身,取出一根银针,往他脖子上的穴位扎去,云鹤竟是一动也不能动。只是身上的药力并不曾减少,害的他面红耳赤,焦灼难耐。
“贺小梅,识相的最好放了我,不然我……”
“怎样?”小梅起身面对云鹤,双手撑在云鹤脖子两边,刚好把他圈在内。还是那得意的样子,继续道,“故技重施?姓朱的,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会再让你得逞?呵呵,现在也不知道这姿势对谁有利啊???”
“你……你想干什么?”云鹤体内如同炼狱,当真是什么都无能为力。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尝尝撕心裂肺的滋味了。”
“你放开我,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肮脏的东西?”
“你也知道肮脏?你这样对我的时候怎么不嫌他肮脏?”
“你是笨蛋吗?我是在救你。”
“你少在这颠倒黑白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尝尝那滋味吧。”
推门声响起——
“娘娘腔,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门被柴胡一把推开,他便看到如下场景,云鹤在下,小梅在上,姿势纠缠不清,柴胡立即蒙上眼睛,嚷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云鹤也怪道,“贺小梅,你快放了我,这样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不知是哪里不对激怒了小梅,只见他一改玩闹的心里,神色变得凝重。翻身坐在床边,语气凌历,“死?那也是你自找的。”猛一把掀开云鹤长袍,解散裤子,留了一条亵/裤,小梅又一根银针捏在手里,对准云鹤身下。
云鹤看他表情,明白并不只是玩笑,也心慌了,忙喊道:“你干什么?”
“娘娘腔!”柴胡也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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