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膜尚在,因与妻主不和,顾家也与你断绝往来,又累陈顾两家交恶,无一丝一毫男德,”她慧脸淡漠,毫不客气的继续严厉揭他的短,“说到底,汝尚比不上擅管事、贤惠的阿梅,你知府上人口多少帐册几何?当甚正夫?”
她不能、如此羞辱他,将他比阿梅?甚至都不是比那个她最宠的阿竹?!委屈的泪雾蒙上俊秀的眸眼,他幽怨看她。
“嗯?”她继续悠淡道:“如此年纪未经欲欢事,更无规律性欢,对身子很不好,处子膜至今仍未剥落,又不好太过用力自慰,年纪越大性欲需求越强烈,熬不下去了?傲骄的探花郎?”
私密事让妻主如揭开脸皮般无情聊说开来,对脸皮极薄的他来说,不异于更重的言语羞辱,他又羞急得连耳朵尖都红了。
“想当正夫,从过门当众挨训戒训罚重新来过,”她缓缓半弯下腰,悠悠回视他。
当众?重新来过?这羞辱也太过了!秀眸委屈的眨呀眨,“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配上他的秀眸、委屈吧啦的表情和秀软的腔调颇酥软受用。
“我错了,还不行嘛?”他吸了吸鼻子,轻抬秀眸又放下,“你是妻主,你是丞相,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让让我?你不能斤斤计较。”
噢?还赖她的错了?还会这招?她轻咳了咳,忍住笑意,她是妻主、历经将相,要说让、确实也应当,只是不是此时。
“我当然可以让你,”她装模作样摇头叹气,“可是,论家世,你尚书府嫡子,盛涵是盛亲王嫡子、先皇亲封的世子,论俊致明亮,你不如松儿,论奶你不如小年,论乖你不如小白,兼闲散了这么多年,怎生服众?”
他郁郁看她,服不服众还不是她妻主一句话?一个姿态?她还拿他比些新来的侍子……
他撒娇、也没用。她就是要报复他。让他重新当众受罚、让他参与淫欢,让他做个最不堪的正夫。
捧起他泪痕、口水渍蜿蜒的脸,“今日且不当众受罚,陈婆婆就在外面候着,让她为你施行第一回训,”她将光洁的额头轻抵他的额头,“从此,加入夫侍承欢中来,妻主满意了,赐一女半男与汝,有何难事?”
声音如此慧柔,气息清息淡美,它们织成一张魅诱的网,罩向他,他尚存一丝清灵,“陈婆婆主罚?”
“自然。正夫过门,第一回便由妻主的老管家主罚。”她慧淡如水。
是有如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尚脸面、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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