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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反应,就连青筋鼓突位置不同摩擦穴壁也带来不同的微妙快感,她操弄得性起,如真在战马上飞驰,爽得她在各人身上泄了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方休……
把束缚他们的马眼棒、锁精环去掉,他们皆滞了两息后,才汩汩突射出十几股浊液,瘫软成泥,小白挣扎着起来给她抹身子。
帷幔后的顾良耳听这些侍人没皮没脸淫呼浪叫、旁窥妻主狂肆操弄中,他竟溢射了两回。
作为正夫、特别是处子正夫,窥看妻主奸淫既刺激、又极羞忿,他身、心皆疲瘫软软……
恢复了明亮俊致的青松悄悄跟陈映说,四哥已在路上了,四哥色琴舞三绝,天下就没比四哥再好看的男子了,眼角那颗红色泪痣摄人心魂。
他们走了后,她起身整好裙袍,走过来扯开帷幔,居高临下看他,前襟被泪水、口水浸湿了一大片,湿潮的下腹白液污浊,半勃的猩黑阴茎掉着个大龟头搭拉着,脸上口水渍、泪痕蜿蜒;
很是狼狈,却似倍添可怜和淫秀?
“观感如何?”她笑问。
他张大着嘴,发出羞忿的呜呜声响,舌头被口球压得酸痛僵硬。
她从他嘴里掏出口球,故意在他白袍上插拭干净口液才放回袖兜,了草的帮他解开身上的缚绳,连绳索也不抽出来。
动作都带着羞辱意味。
“想要一女半男、当相府真正的正夫,便要加入进来,如他们一般讨欢、承欢。”她半眯着眼看他,又回头看向床榻,似在提醒他,刚才的性欢事有多淫乱、激烈、欢畅,三侍共承欢,他们有多乖巧听话、好操。
从来,正夫可不参与淫欢,保持一派端庄。“我是正呼。”刚取出口球,他说话含糊不清。
她无可奈何摸摸鼻子。他并不明白,她并不需要一个端庄、打理府院、甚至生育的正夫。她要一个淫荡、能侍欢的正夫。
“啧啧,光窥看你便射了?”她轻嗤,“生来就水性杨花,喜淫爱欲,你看你这阴茎,猩黑成这般,怕是日日夜夜撸弄吧?”
“不、没!”他低头看自己的玩意儿,“它、它生来就这般、黑、丑。”呜,委屈、它怎么这般丑。
她才不告诉他、不丑,名器中的名器,从戏谑的神态变戏法般一脸正色起来。
“入府至今,训罚册上无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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