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勉强下床。
上次叫他去坐那特制的木马已经叫他疼得苦不堪言,雁文蘅如今万万不想再试试惹怒那喜怒无常的魔头是什么结果。
——谁也不知道为何曾经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高岭之花大师兄会在去了一趟秘境之后便弃了他的剑,又判出师门,无缘无故便成了一名修为颇高的炼丹师。
穴里的玉势突然加快速度又将他胡乱操了一通后终于开恩似的停下来,将雁文蘅从往事里被拉出来,脱力地靠着,劫后余生一般地不住喘息,下腹下意识收缩,青色的玉势被嫩穴吞吞吐吐,在翻红的穴肉之间进出。
“操了一天了还这么多水,真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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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揉了揉小逼前头的嫩芽,沾了一手湿,又将玉势拔出些许,顺势钻进了高热的穴口。
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去,两根骨节分明的手不断扣弄着敏感的穴壁。
雁文蘅说不出话,却也不敢叫他停止,只好配合得抬起臀叫人玩弄,希望少受些罪。
两根瘦长的手指往更深处挖去,雁文蘅白着脸,软着声,断断续续的哀求:“师兄,轻些……疼,你疼疼我,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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