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文蘅混身抖着伏在桌上,白嫩的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他乳尖先前便被又捏又咬玩破了皮,早已又肿又红,此时靠在冷冰冰的玉桌上头摩擦,更是疼得厉害。
可他完全顾不上这些,细长的手一手紧紧揪着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罩衣,妄图保存着最后一点尊严——虽然可能在他被迟鸣玉没日没夜的玩弄之时,在他面前就不存在这些了。
另一手死死扶着桌沿,他灵脉被废,脚筋也被挑断了,腿上不大使得上力,只好大半个身子都尽量靠在桌上。
他长得美貌,但的确是个男人。下体却有一口嫩红的穴,此时穴口被粗大的玉势撑得发白,逼口却在淅淅沥沥的吐着水。
那玉势被别人用灵力催动着,不停歇地在嫩红的穴里搅弄,玉势本就粗大,又动得快,雁文蘅吃得很辛苦,小逼像是要撕裂一样的痛着。
嫩穴被操得穴肉外翻,一股一股的水液喷在地上,小穴高潮得不断收缩,穴里的玉势却还在不管不顾的搅动,雁文蘅被操得两眼翻白,不自觉吐出嫣红的舌,受不了似的喘着。
小逼被不停歇地操了一天——师兄从来不许他穴里空着,每日总会往里塞点什么。穴里嫩肉又湿又热,火辣辣的疼,雁文蘅猜测估计是破了皮,玉制的桌上冷硬无比,冰火两重天将他折磨得半死不活。
他不敢拿出来,先前的经验早已证明了反抗师兄会是个什么结果,上上次用鞭子抽了一顿,又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操,事后在床上趴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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