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摸,就像托住一团牛奶做的糕点,又软又香,不禁更凶狠地挺进,深深操到最敏感的软肉。钟满满向来柔顺地接受他给予的所有,没有架子,脸蛋和笑容都是温温润润的……他们不停接吻,他们做爱,他们做世界上最粗俗又最美丽的事情,他们是两只交尾的怪物。
“还是射在里面。”钟满满颤着声,手指收紧,“我想要。”
王蒿忍得难受,无奈地稳住对方身体:“要清理很久。”他依然没什么非人类的意识,如果不戴套,就总要带钟满满洗得干干净净,怕对方生病,更何况射进去,那些液体本就不是能被吸收的。
钟满满根本不在意,坏心眼地收缩后方,腰身也缓缓动着,慢慢地摩:“哥……”他越来越擅长撒娇了。
“小肥猪。”王蒿粗喘几口,觉得满心喜欢不知道怎么宣泄,猛地将人抱起来,用更深的姿势狠狠地操。
他身强体壮,汗水覆盖在肌肉上,微微泛着光,完全不是钟满满这种白软模样可以抵挡的,真是性感得要死。尤其王蒿快要耐不住了,下身的玩意尺寸粗大,使劲往里捣,仿佛用杵碾碎一只飞蛾,将汁液来回搅动,直到变得又黏又腥。他听着钟满满快要哽咽的声线,说:“给什么都想吃,贪心。”
正如他所说,钟满满什么都想要,只要是他的,就像当初舌头偷偷舔过瓶口,十足十的变态。没关系,王蒿爱得不行,疯得不行,抵住小穴里面的软肉爽快射出来,精水很凉,把人弄得一直哆嗦,好像一滩失去骨头支撑的肉瘫软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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