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
\n\n
\n
', ' ')('
学校也有个“雅”字,是什么呢,脑中的记忆陡然模糊。
乐映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隔壁有条巷子,很多摊贩会聚在这里,走过去,有一个小公园……”
“你很喜欢门口的鱼丸,但每次都是我非要买,你假装不得不吃下去。”郝义皱着眉头,一口气说道,“周末,周末去游泳,学校里的游泳池,门岗已经认得我们——”
感觉对方喘息渐急,乐映不由得攥紧了手,直接用嘴唇堵住接下来更多话语。郝义顺从地迎合,很快夺过主动权,绞住探过来的温热舌尖,许久才松开。他心底的暴虐似乎有所缓和,手指也不再颤抖:“我记得,我全都记得。”
乐映把脸埋在他胸口。
在警方闯入矫正学校后,他才知道对待因同性恋被送进来的人,那些“教官”会更频繁地使用暴力、语言侮辱甚至是电击。他们认为这是治疗“变态”最有效的方法,在每次逼迫对方想起恋人时施加折磨,就能将其与痛苦挂钩。从此,为了避免被殴打、限制饮食或更多形式的折磨,大多数人会潜意识选择“回到正道”,也有少数人熬不住发了疯,把一切都遗忘,或直接放弃生命。
郝义却不同,始终记得外面有人在等,哪怕再痛,也咬牙忍受,直到逃脱满是血腥的囚笼。乐映赶到医院的那天,有个守在那里的警员告诉他,在郝义时常被关禁闭的房间中,墙壁、地板都是用指甲划出来的他的名字。
随后,他们还是去了小公园,正值周末,大部分是一家几口来游玩,不乏带着宠物的,孩子和猫狗一起奔跑。乐映找了张长椅,树荫摇曳,他们就这么坐着,像无数普通的情侣,享受这一瞬难得又浪漫的安宁。
回去路上,就在刚开门的小店里解决午饭,很简单的两碗面,乐映将肉多的一碗移过去。桌上摆着辣椒酱,似乎是店主自己做的,很香,但他们谁也没碰。郝义弯曲手指,用关节碰了碰装满红色液体的瓶子:“医生说,我要过多久才能好起来?一个月,一年,还是……”他清楚自己身上每块肌肉的酸软,本来它们蕴藏足够的力量在水中鼓动、膨胀,让他变成一条鱼。他曾讨厌学校游泳池的气味,现在却无比怀念,怀念和肆无忌惮相关的所有。
“只要你想,很快。”乐映语气坚定。
也许被他感染,郝义眸光闪烁,迟疑了片刻,也点点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