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真的不疼了,还是麻木到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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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都会经历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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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出身多么的好,一样会经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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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服输,到傲骨被打碎,到流着泪漠然的接受着今后各种各样类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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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你就成了街道人群中的一员,被命运安排着走向,失去了战斗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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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每个人最终的归宿都是妥协,而是妥协后,我们还可以接受生活,在玻璃碎片里挖出最合适你的那一块,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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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罪熄灭了香烟,她将烟头丢进了医院门口的香烟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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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风儿将她的过往与尾烟一同吹向遥远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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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重望村一路去往燕京,后来又从燕京回到重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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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罪在后半夜打开小二楼的大门时,看到的并不是漆黑的院子,而是灯火通明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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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应该升起炊烟的烟囱正冒着一缕缕烟,有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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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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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少年不再西装革履,他正手拿锅铲,戴着围裙笑着,并问候了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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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回来了’,走过了漫长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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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少,十八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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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幼时,母亲找了个老头儿,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