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共同致富

叫给1个钱，妇人们是画4个泥叫儿给1个钱。三天一结账。”张王氏示意诚哥儿把泥叫儿递给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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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看着手里的泥叫儿。简单的估量了一下。“这是好事儿啊，这叫什么帮忙，全村的人家都要感谢你们娘儿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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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就这么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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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作坊就在张家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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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以后，四口窑就在院子西墙外立了起来，第一次窑火烧起，馒头窑就变得坚固了。第一次烧窑是试烧，但是烧成的泥叫儿效果也很好。因为是直接在柴火里烧的，张诚还不懂用匣钵隔火烧的工艺，柴草灰落在泥叫儿上，把泥叫儿熏得漆黑。窑温完全降下去以后，张诚进去把泥叫儿取出来，捏在手里看，因为没有釉，这些泥叫儿看上去黑黢黢的。不过涂了用蛋清胶调和的颜料以后，就会变得光亮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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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个女人各自搬了小板凳、木墩子，坐在当院排成一排排。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只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空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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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王氏站在院子中间，给妇人们示范如何调和颜料，如何给泥叫儿上颜色。涂色这个工作，已经被张诚设计成一个简单的流水线，有人负责给小鸟全身涂黑，每一个妇人都只负责画一种羽毛颜色，点眼睛的也有专门的人。5个人一组，在小流水线上就能完成一只鸟的涂饰。涂好颜色的鸟儿，放在长条木板上搁在院子里新搭起的一个简陋的草棚子里，等到阴干就可以直接装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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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世福特汽车的生产线模式，张诚还不知道的是，在大秦，军器监制造弓弩，也用了这样流水线的模式。这种流水作业的好处是，效率高、出品稳定。缺点就是，每一个工作环节上的人，都无法掌握全部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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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并未经历和商行签约的环节，所以对制作泥叫儿具有什么意义，并不了解。不是人人都喜欢这份工作，看得出，所有人都木然的学着如何描绘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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