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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玄道:“这可由不得他们,当初若不是靖宁公主阻止,北方军早就大败他们合西部族。那样的话,人马牛羊早就都牵回雩关了,还在这儿跟他们谈什么赔款。”
裴明悯轻轻摇头。事实已然如此,过去的任何假设都没有意义,他们双方谈判也是为了议和,以达成休兵的目的。
“能不打仗,还是不打的好。西北战况不知如何,但只要战事还没结束,就不利于我们此次谈判。”他低声说:“国库亏空的问题悬而未决,未必能支持双线的长期作战。”
国库吃紧导致军费吃紧,已经是个老大难。王正玄心知此话非虚,叹了口气:“北黎人或许就是抓住这一点,认为我们不敢兴兵与他们开战,所以肆无忌惮地拖延、轻视谈判。”
裴明悯道:“所以,我认为我们要拿出一版让北黎人无法拒绝的条款。不管是心服口服,还是愤愤不平,他们都必须接受才行。”
王正玄细思片刻,也认同这个想法。两人继续看这一张又一张的草案,不时交流些新的想法,试图找出最佳的解决办法。
接连几日都是如此,又新增了一大沓的草案。
转眼到了四月,雩关就在近前。
北方军月初例行巡防,嬴追骑了一日马,回来时颇有些疲惫。后方营盘却传塘骑来报,说有名老者拿着一枚玉佩求见长公主,自称是长公主旧识,名叫张厌深,就在大营门口等着,怎么赶都不走。
“张厌深?”嬴追想起那年回京述职,她去至诚寺,等候在那儿多时的老人向她求了一枚信物,约定日后能凭此见她一面。“确是本帅旧识,去请过来吧。”
她回去卸了盔甲,换上一套武服,想到那名老人,仍然感到惊奇。
难道当日所言“时机”,就在今日?
在卫兵将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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